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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渡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十七八岁,满腔都是爱意地想着一个女生,连工作时也会频频走神。

云渡也终于从分公司做到了总部,云译程看了他最近的表现也频频点头。

段缠枝工作特殊,偶尔会飞国外,只要出差超过叁天,回来后就会被云渡缠着亲,有时候唇都亲得肿胀了,他也不肯松口。

如果,一切能就这样,那该多好。

云译程死了,死得很蹊跷,他是在飞加里特时遭遇了空难,这件事究竟是人为还是天意,一时之间没有人有空去追究。

云家一夜之间,变得混乱起来,好久没回过本家的云霖霄出现在大宅里,律师面无表情地公示遗嘱,顾沁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的。

至于是因为丈夫死了还是对遗嘱分配不满,也不得而知。

顾沁突然发疯般拽住云霖霄,“是你对不对,是你!是你杀死了云译程,你个狼子野心的不孝子!”

云译程将百分之六十的遗产都留给了云霖霄,剩下的百分之四十,顾沁、云渡和云皖瓜分。

而哪怕拿不到云译程手上的股份,云霖霄在公司也有绝对的话语权。

云渡命人抬走了哭晕过去的顾沁,他对上云霖霄的视线,咬牙切齿地问:“你杀了父亲,是吗?”

云霖霄很平静,平静地让人感觉毛骨悚然,“有人比我更想云译程死,你猜猜是谁?”

段缠枝也是在葬礼举办完后才知道的这件事,她能做的只有发短信给云渡,苍白无力的安慰并不能抚平青年此刻内心的恐惧和无助。

出了行政大楼的段缠枝第叁次尝试给云渡拨电话,又是未接听。

一辆银白色的宾利突然停在楼前,司机在段缠枝的注视下坦然地走上来,“我们老板有请,麻烦段小姐上车一叙。”

段缠枝叫了声:“云霖霄。”

车窗缓缓降下,云霖霄那张俊美的脸露出,他笑问:“段小姐早知道是我?”

“就这样说吧,你找我什么事?想拆散你弟弟和我?”

“我们之前见过两次,不知道段小姐还有没有印象。”云霖霄并不回答,而是自顾自地说起来,“在段小姐的母校,我被请去做发言代表。”

段缠枝叹气,“我不是什么处事圆滑的外交官,你有事直说就好,别拐弯抹角。”

“看在旧日交情上,段小姐帮我一个忙,让我那个愚蠢的弟弟迷途知返,如何?”

“说到底还是要我和云渡分手,我虽然对这段感情那没那么上心,但是在云渡最困难的时候提这个是不是有点落井下石了。”

“段小姐还是上车吧,这附近不让停车。”司机开口请求。

段缠枝也不想为难打工人,利落地打开车门。

“段小姐果真长得国色天香,怪不得能把我那个愚蠢的弟弟迷得神魂颠倒。”云霖霄非常不礼貌地上手掐住段缠枝的下巴,她不耐地皱起眉,粉唇微张,还带有一点红肿。

云渡几天前发狠吻肿的,现在还有些明显。

“你嘴唇有些肿,我给你舔舔。”云霖霄说完不顾段缠枝的反应,伸出舌尖轻触那红肿的双唇。

直到一个巴掌的清脆响声震荡在车内,云霖霄才抹净嘴角被抽出的鲜血,意味深长地笑:“是只会亮爪子的小野猫。”

这场谈判不欢而散,段缠枝默默地拉黑了这位轻浮没礼貌的男人。

她前些日子还接到了施明漾的电话,他提醒她:最近云家局势很乱,段缠枝最好少跟他们家的人接触。

“回来吧,缠枝,我错了…丰藤现在太乱了,回加里特吧,我会保护好你的。”施明漾苦苦哀求。

“你说的保护,就是半夜潜入我的房间,在我睡觉的时候强行上我?”段缠枝对施明漾的诡辩懒得理会。

云家的内乱持续了一个月,这一个月里云霖霄频繁地来骚扰段缠枝,所提的不过也是那一件事。

就在人们以为云渡只不过是在垂死挣扎之时,发生了反转。

遗嘱里,云译程还将自己的股份留了一部分给云时嘉,当年走丢的那个孩子,但所有人都以为云时嘉早就死了,等律师处理完遗嘱后,这笔股份大概率是流到云霖霄手里了。

可云渡找到云时嘉了,云时嘉还同意将自己的股份转让给云渡。

如今云渡手里算上顾沁和云皖的股份,居然和云霖霄持平…

更何况,云渡和加里特叁殿下交往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,这一点也是云渡的加分项,一时之间股东们犹豫不决,不知道到底该拥护谁。

云霖霄独断专裁的雷霆手段实在让他们苦不堪言,但他的能力却又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。

可就在这时,另一个变故产生了。

加里特内乱,前王夫以女王精神不正常为由,提前扶持施明漾登基了,而前加里特叁殿下发表的文章也在网上迅速走红,加里特内部腐朽的统治层被揭露在大众面前,一时之间段缠枝成了众矢之的。

云渡现在才明白,她的那句不会石沉大海的,是这个意思。

段缠枝和云渡提了分手,云氏董事都夸云渡识时务,可分明不是这样的,段缠枝在他身陷囹圄的时候“不离不弃”,而自己遇到了困难的时候,果断和云渡提了分手。

可段缠枝失联了,云渡联系不上她,他以为段缠枝回加里特了,施明漾掐断了她对外的社交。

施明漾如今也自身难保,记者的诘问让这个平时没有一丝破绽的绅士都差点在发布会上发怒,只因为他们把质问发向了段缠枝。

他无暇保护还流落在丰藤的妹妹,这时候也只能寄希望于段缠枝的男朋友。

又是一个月后,尘埃落定,云氏还是落到了云霖霄手中,正如他说的那句话,云渡再会蛰伏又如何,他根本没有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经验,以为只要股份够多就能让那群老狐狸甘心辅佐他吗。

当晚云霖霄邀请云渡去他的别墅里一聚,明知这可能是鸿门宴,云渡也不得不去。

别墅寂静又黑暗,唯有一楼的客厅内传来女人娇柔的喘息和肉体碰撞时暧昧的响声。

云渡在捕捉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后,心里对云霖霄的态度从鄙夷变成愤恨,他急不可耐地推门,往日在他面前笑颜如画的女子如今正一丝不挂地被按在床第之间。

她的香汗顺着鬓腮滑落,被云霖霄的手掌轻柔地擦净,两人的左手手指交握在一起,交合之处,白沫飞溅,一片淫乱。

云霖霄挑衅地笑笑:“这不是我那个运筹帷幄的弟弟吗?”

云渡该醒了,别再做你的春秋大梦了…

云渡从小就很喜欢做梦,很喜欢幻想。

他住进新的房子后,父亲不理他,母亲在总是周旋在父亲身边,哥哥也总是对他怀有恨意,他不知道是为什么,只是经常会在夜里做梦,做美梦。

梦里父亲下了班抱着母亲说情话,而哥哥在厨房烹饪好晚饭,他会给父亲背今天新学的古诗,所有人都会夸赞他。

长大后,他又很喜欢做英雄梦。

梦里所有人都因为他的勇敢和智谋与他交朋友,而他也成为了拯救世界的大侠。

和段缠枝交往后,他又喜欢畅想未来。

段缠枝不喜欢婚姻,他们两个就做一辈子恩爱的夫妻,他会带她周游世界,两个人一起携手走完生命的旅程。

云渡,梦该醒了…

多年后,他又在国外碰到段缠枝了,那段谣言好像并没有影响到她,她还是那样到处走走,为所有的不公和苦难发声。

云渡问了她一个问题,虽然答案可能已经不重要了:“你当初是被逼迫的吗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你当初是真心的吗?”

“是,对你我是真心的。”

段缠枝像是自由的鸟,可以飞到任何想要去的地方,陪伴对她来说反而是束缚。

云渡,醒来吧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小剧场:

云霖霄:给你五千万陪我演场戏。

段缠枝:成交

被抓着大腿交合的段缠枝:你没说演这种戏啊,得加钱!

云渡就一辈子脑补是段缠枝为了你委身云霖霄吧。(哦不,好几辈子)

段缠枝情感观念很弱的,谈一段就专情一段,分手后就是不爱了,她不想也没人能强迫她的。

另外一个小剧场(下):

丰藤总理的传闻,好像不是假的。

段缠枝被蒙着双眼,冰冰凉凉的物件贴上她湿热的裆口的时候,她想。

邵霁川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病态的白,纵使他如何撸动自己下身瘫软的器官都无法使它发硬。

所以两人在床事上,要么邵霁川吃药,要么他使用常年上锁的匣子内各种各样的道具。

冰凉的玉器插入时,直接滑倒最深处,都不需要邵霁川的指节前推。

滚烫的媚肉仿佛要将冰冷的玉石融化掉。

邵霁川掐着段缠枝的两瓣屁股命令:“排出来点。”

段缠枝哼哼着发力,那块玉石又顺着湿滑的阴道淌出,邵霁川这时候就喜欢用牙齿或者唇衔住露出的那一截玉器,伏在段缠枝的胯间动弄头部,如果有时候恰好被两条长腿夹住头颅,他便要用舌尖混着玉石推插进去,让舌尖充分蠕动舔舐过道口湿糊糊的穴肉,好好惩罚这不听话的小野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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